重复了好几天的对话。
【“……我要走。】
【“嗯。”】
一次又一次,一遍又一遍的抱怨。
对着这个沉默的男人。
忽然不在屋里待着,只有饭点才会回来的行为。忽然远离的触碰,不再有的对话交谈,像……尝试着在习惯即将发生的事情。分开的入睡,不再与他眼神接触,连腺体都不再触碰,直到标记的气息随着时间逐渐淡去,抹掉所有的痕迹。
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
元璀忽然觉得心慌胸闷了起来,蹲在地上,死活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由头。
这个锁,也许是今天才解的,也许从一开始……就没有上锁。
元璀指尖发抖地穿插入发间,满头大汗地思索着到底是什么锁住了自己。
齐白晏从开始的两天前就一直陪着自己,直到那天晚上闹了一场后,便再也没有跟自己有过更多的对话。元璀不敢相信他,觉得他就是这么坏脾气的人,霸道、不讲道理、一意孤行、独裁,做事情随心所欲没有理由,甚至喜欢欺负自己。
元璀以为他锁上了就是锁上了,后面也没有再打开过,因为他是那种强势到极致的男人。
……但这只是自己的以为。
是元璀把自己给锁住了。
*
——元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没有认真地想要去了解这个人,从记忆里的雨夜帮助自己的温柔男人,到后来朝夕相处的“齐先生”,再到分开后叛逆对待的“齐白晏”,或者是乐宜嘴里的那个“病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