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白晏抬眸看向他,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元璀被他盯得心里七上八下,心里像揣了个兔子咚咚咚咚,趋利避害的小动物雷达在狂闪,依稀探知到男人的视线很微妙,胡乱地解释道:“我东西都在那里。”
他的意思是东西都在家里,不住家还能住哪里。齐白晏听着倒是他解释要先回去拿东西。
齐白晏对那个小屋子没有什么好印象,之前在下面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,仿佛自己的小东西被那栋屋子吞吃了,满是青苔又破旧。
他和元璀对视了许久,在对方可怜巴巴的注视下眉头蹙起。
元璀硬着头皮跟他对峙着。
须臾,齐白晏面无表情地道:“好。”
虽然话里满是隐忍的不悦,但元璀听到男人说“好”,终于松了口气。
下一瞬,轻微的刺痛感扎得元璀“嘶”了一声,脊背紧张到绷紧,像只被野兽叼住命脉的鹿,半点不敢动弹。男人话语上妥协了,身体上却还是那副独裁的状态,低头咬住了他的脖子。
又酥又绵的情热本就纠缠得元璀抬不起指尖,现在男人玩弄的咬交叠在一起,掀得热意沸腾,元璀心脏“咚”的狂跳起来,被更为明显的冷杉气味刺激得唇瓣微张,小口小口地喘着气。微凉的指尖从腰部往上解开了他的两粒领口扣子,鼻尖蹭开布料,黏人地嗅了下奶香味,然后吻上了腺体软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