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璀往常基本都是害羞到摸两下就缩起来,现下破天荒地大着胆子表达“想要”这种情绪,比齐白晏预想到的还要惹人欺负。
明明在做爱的时候会羞到哭得一塌糊涂,刚才还硬撑着主动献上被蹂躏得可怜的躯体,就是为了让他舒服,齐白晏忍着没有将他直接吃下去已经是极限,更何况现在这副热烈又渴望的模样。
感觉到男人的手似乎要抽开,被摸得很舒服的元璀抿住了唇,两只手扒拉住了男人的胳膊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那是一副“很想要”的模样,但又说不出来。
齐白晏喉结滚动了一瞬,未抽离的手掌复贴了上去,将面露欣喜的小家伙摸得脸蛋绯红,喉间溢出细小的呻吟。
……太容易满足了。齐白晏心想。
就像只会假孕的兔子,或者说被捏捏尾骨就能高潮的小奶狗,只要摸摸脸蛋开心的要命,亲一亲脑袋更是会笑得眼睛弯弯。如果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,除了哭叫也不会反抗,还会讨好地用身体取悦在他体内侵占的alpha,泪眼朦胧地问会不会更舒服一点。
这样的结果就是逐渐会让人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,直到让他哭不出声为止。毫无底线,一味地放纵,从来不考虑自己。
清浅的吻落在了元璀的眼睛,他被亲得闭了闭眼,两只手软软地攀住了齐白晏的胳膊,舒服地细喘着。接着,男人启唇轻咬了一下泛粉的鼻尖,将小东西咬得受惊地咕哝了一声,两只眼睛慌张地看着他。
齐白晏慢条斯理地在泛疼的鼻尖上亲了一下,元璀被亲得眼底湿漉漉的,支着身体的两条腿悄然夹紧。
直到吻落到了唇上,稚嫩的omega脸皮发烫地仰起脸,配合着男人辗转碾压唇瓣的轻吻,两只手上滑扶住了他的肩膀,腰背也更为支起来了些,小腹因情动而收紧。
冷杉的味道好闻的要命,滋润着发情期格外渴望的小家伙,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肌肤,两条腿难耐地磨蹭了一下,将腿间黏黏糊糊地感觉弄得更为狼藉。
然而齐白晏只是单纯地吻一吻他的唇,没有再深入的意思,元璀总觉得被给予的疼爱少得可怜,在唇上轻蹭着,讨好般将柔软的触感蹭到男人的心里。齐白晏咬了下他的上唇,对他的心思置若罔闻,不让奶香味的气息往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