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璀:“……要兼职。”
齐白晏指尖一顿,捏着奶狗后颈的手微微松了些。
元璀抿了抿唇,拘谨不安地道:“好几份……没时间睡觉。”
齐白晏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,倒也没体验过他这副穷困潦倒住小破楼还得打好几分工的生活,但偶尔翻看元璀虎口处的茧,就知道这小东西干了多少活。
元璀一说起这个话题就格外不安,仿佛生怕男人嫌弃他,一时不敢对视。
这个人比自己要昂贵太多,漂亮又如同精美的艺术品,连看到都会自惭形秽。元璀每次看着他都觉得像是梦一场,明明这么漂亮一个人,怎么会只需要自己呢。自己明明没钱,长得不够好看,考的不是最好的大学,从小又是福利院长大的,算是个自由随意生长的野孩子。
他原是想将这个话题往后延一延,等到比较有信心时才敢说出来,现在自然而然地摊开在了面前,显得更为难堪。
感觉到男人没出声,元璀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只恨不得他忘记刚才的对话。
揉着后颈的手忽然埋入了后脑发丝揉了揉,元璀额头贴上了胸口肌肤,仿佛能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。齐白晏将容易想多的毛茸茸小脑袋按得死死的,平静地道:“以后按时早睡。”
元璀转了下眼睛,一头雾水,但又被馥郁的冷杉味熨烫着,乖乖地贴着男人的身体,差点控制不住地埋得更深。
“生理课,”齐白晏吻了下他的额角,“我教你。”
元璀:“……啊?”
齐白晏指尖揉开了濡湿的穴肉,在元璀慌张低叫声里撑开媚肉,任由浊白的液体往外流,神色淡淡的,“含着不难受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