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顺着手背轻咬了下纤细的指节,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。
“那就小点声。”
“……”一股热意从脊骨蹿了上来,元璀羞得牙齿打颤,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不吱声了,像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臊得要命。哭叫都得小点声,实在是没有勇气搬去他的房间,“要不,我住客房?”
齐白晏:“客房在保姆房隔壁,隔音更差。”
元璀被噎了一下。
元璀缩起了脊背,嗫嚅地道:“交往了以后,也要进……那里吗?”他顿了顿,埋着脑袋羞耻地道:“那里……每次都要进来吗?不进来我也许可以小点声的……”
齐白晏当然知道他说的是omega最稚嫩敏感的孕腔,每次进去都能把元璀欺负地浪声哭叫,凄惨无比地环住他,像个湿漉漉的小奶包。
齐白晏捏着他的下巴,淡淡地斩断了他的最后一丝商量,“嗯。”
元璀“呜”地蜷了起来,脸皮滚烫,被捏着的脸蛋鼓起,黑亮的眸子湿湿的。
男人每次进来都弄得他又疼又爽,爽大于疼,还有些奇怪的感觉,像要失禁了。元璀生理课学得不好,被男人一哄就张开了腿,慌张无措地被干进孕腔,只知道进来会怀孕,但也不知道总是被射在里面是不是必要的。
可是……每次进来他都好害羞,总觉得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弄开了,滚烫的东西将绞紧的肉壁弄得越来越多水,好像都要合不上了。就连男人贴着他耳侧的性感喘息都听得元璀下腹缩紧,更加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