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“我需要你。”】
【“目前无法解释太多,但我需要你帮我。”】
【“讨厌可以推开,不想帮我也可以拒绝。”】
【……确定了吗?】
男人一点点的,试探地触碰他的身体,直到吻上他的唇。
元璀额角发痛,密密麻麻的针扎着他的五脏六腑,比自己当时离开时还要难以呼吸,层层叠叠的窒息感推挤到了肺部,胀到了极致也闷到了极致。
元璀捂着心口,泛白的唇慌张地喘了起来,眼睫颤抖,心乱如麻,手心的汗黏到几乎抓不住手机,额头是涔涔的冷汗。被揪住的心口疼得厉害,他突然很想呼痛出声,却发现怎么都喊不出来,撕心离肺的感觉拢着肢体。
疼到了每一块皮肤,仿佛他自己才是那个病人。
游乐园远远避开人群的男人,在公司大厅流着血也不愿意接受别人搀扶的男人,脸色苍白,就像在受什么巨大的折磨。
好痛。
【“元璀,带我离开。”】
画面一帧帧的闪现,错乱得像扭曲的线团,找不到源头。
在医院缝针拆线时执拗的拥抱牵手,乐宜一定要自己陪同的晚宴,化妆时要自己当助理,站在医院打水间茫然的男人。可以随意承认是一家三口,也可以随意说自己是他的内人,因为心里对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没有界断。
站得时候总是很近,总是会下意识地对他亲吻触摸,过分亲密的捏脸、敲脑袋,对于人与人之间的肢体距离没有感知,会不受控制地索要更多的触碰。
感受过体温,就会产生依赖。
……好痛。
【“齐先生,你和小鲁关系为什么这么不好啊?”】
从来不拥抱齐小鲁,齐小鲁每次看到他靠近的时候都是眼巴巴的,最后只能失落的垂下脑袋。这明明是他哥哥的孩子,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