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他猝然睁大眼,被男人跻身直接顶了进去!
“呜啊啊啊啊——!”就着滑腻水液猝然捅进去的滚烫物事撑得他脸色发白,元璀尖叫的声音被齐白晏粗暴地堵在了唇间,他浑身都在发抖,无力地被男人掰开雪白的腿根,将整根性器强硬地埋了进去,“唔!”
元璀从来没有跟男人在非发情期做过,Alpha的器物本就大得要命,在发情期的时候还勉强能适应,现在离开了发情期,借着余韵和一点点滑腻的水液实在有些够呛。元璀被捅得眼眶泛红,浑身抖如筛糠,脑袋一阵阵地发懵眩晕,差点咬出了血。
唇舌中的铁锈味漫开,齐白晏不以为意地吻着他的唇,一点一点地解他的上衣扣子,直到雪白的胸口露了出来,随之低头含住了细嫩的奶尖,舔开了未合上的奶缝。
元璀闷叫了起来,浑身痉挛了一下,绵蹬的双腿被男人按得更紧,器物埋在深处,几近抵死插入。被逗弄轻咬着的小奶头颤巍巍地翘起,下身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,内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湿滑的蜜液,小脸漫上潮红,眼底汪成一片,腿脚哆嗦无力。
他一被亲那里就软了骨头,啜吸着器物的水穴滑腻诱人,不一会儿就想起了被男人侵占的感觉,omega这种天生就要被人操的体质适应度极快,紧紧地绞住了粗大的性器,吸得啧啧有声。
堵不住的水液顺着股缝往下流,散发着奶香味的蜜意,湿润粘稠,明明已经进去过好几次,里面却依旧紧得像雏儿一样,浑身上下都是清纯诱人的气息。
齐白晏等到他略微适应了,低喘着掐住纤细的腰,粗暴地动了起来。
元璀被顶得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脖颈后仰,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啪嗒往下流,被男人捅得一耸一耸,雪白的躯体在床上几乎要翻出浪花来,两条长腿崩溃地夹紧了齐白晏腰,如同沾染了烈药的藤蔓,浑身上下都是被占有的纠缠意味。
皮带上的金属搭扣随着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,元璀原是想要推拒他,忽然想起自己手被束得紧实无比,一下子急哭了,无力地求道:“慢……慢……好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