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一直不碰到他还好,元璀还能僵持撑住,现在被男人找到机会抓住了,元璀便难以从他怀里逃跑,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,都无法抗拒男人的触碰。
“咔啦。”门板合上。
元璀眼睛圆圆地看着他,小脸神情紧绷,嘴里强作镇定,“……你……你别过来。”
齐白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元璀倔强地与之对视,像只竖起耳朵对敌的小狼狗。
气势都是装出来的,进了这屋就泄了八成。齐白晏慢条斯理地一步步往前,他被惊得一步步往后退,直到膝盖一痛,随着床边缘撞到膝弯,“扑通”一声坐到了床上。
元璀心脏霎时缩紧,脑袋慌张地往手后面缩,两只手呈防卫动作。
齐白晏俯下身从床下“哗啦”抽出箱子,元璀看到他把什么东西取出来放到了床边,箱子又被干脆地推了回去。
直到男人的手触上了他的裤子,元璀慌张地在床上弹动了一下,惊声道:“你干嘛!”
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的脸,视线从元璀的面颊缓慢下移。
视线似有若无地停在了分开的腿间,元璀汗毛登时竖起,双腿夹紧,两只手死命地抓住了裤子,小脸发白地往后退,“别碰我!”
他这副模样像极了瑟瑟发抖的小弃犬,隐隐觉得男人会做点什么,偏又不敢往那边想,下身的私密地方在纵欲中被操得肿起,男人的气息一靠近,就差点因为骨子里的本能而张开腿迎接对方。
下一瞬,男人握住了他的脚踝,将其强硬地扯到了身下,动作熟悉至极,与往日里做爱没有区别。元璀脸色越来越白,被扯拽到的下身胀痛的要命,钝痛地皱了下脸,咬牙忍住了痛呼。
“你——”元璀仰头看着男人沉沉的脸色,疯了一样地开始挣扎,“不行!”
察觉到男人脱掉了他腰身略松的裤子,细白的长腿颤抖地夹紧,恼恨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往日依赖的模样,满是吻痕的细嫩腿心被被掰开,上面都是男人欲望倾泻时留下的痕迹,斑驳地顺着有掐痕的脚踝往上延伸,接近腿心的地方肌肤莹润漂亮,却被烙下了多处咬痕,昭示着男人之前在这具刚被开苞的身体上……做得有多么过火。
元璀此刻下身很痛,连走路走不稳,加上本身那股气还没消掉,整个人极度抗拒,眼眶睁大,惊慌失措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一碰到他力气就被抽了八成,挣扎的动作像只扑腾的小鸡仔,元璀被人抬高腿脱内裤的时候,又惊又羞,眼眶湿漉漉的,死命地试图推开他的肩膀,“不要……我不要做!”
男人始终脸色极沉,比以往的面无表情要冷很多,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,捏着脚踝跻身挤进双腿间时,元璀浑身发凉,冻到了每一寸骨髓。
无名指上的戒指原先的甜蜜意味瞬间散去,变得如同镣铐,紧锁着他。
元璀眼眶里忍着泪意,羞耻至极地被人掰开腿,微凉的手触上了下身的小嘴,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,脊背颤得如同秋风里簌簌掉落的叶。昨夜粗暴的情欲征伐将细嫩的小穴蹂躏得肿起,从内到外都火辣辣的,只是简单的触摸就催生得骨头里生出酸麻的感觉。
对他而言毫无爱意的触碰是最难过的,他或许会奉献一切,但如果对方还是那般随心所欲,便会难过地揪起心脏,整个人像只拧巴的小狗,蜷缩着在窝里舔伤口。
羞耻,难过,又委屈至极。
……明明是对方先做错的。
下身的穴口肿得厉害,发情期时因为情潮的刺激缓和了疼痛,发情期结束后紧接着的做爱比发情期更激烈。纵欲的时候越爽,纵欲后越疼,娇小的穴口旁边一圈肉泛红软烂,因内里的濡湿而收缩成一点点的肉缝,外边肿着,随着呼吸翕张间漏被操得艳红的媚色,昭示着这人年纪本就还小,稚嫩得可怜。
元璀两条腿被人掰开细细地打量臀缝,羞意直往上涌,噼里啪啦刺激得快要昏死过去,却又因为心理上的耻辱感而小脸苍白,固执地咬着唇,眼泪汪汪,喉间溢出濒临崩溃的细喘。
男人的指腹上滑摸过肿起的肉缝,惹得肢体疼痛中泛起一丝酥麻的快意,内里早已习惯了疼爱,情动地流出了滑腻的液体,沾得男人指尖晶莹一串湿痕。
元璀喉间“呜”了一声,眼眶倏地泛红。
齐白晏垂着眼,看不清神色,腰身卡他在腿间,许久才出声,“忍一下。”
元璀听到这句做爱前熟悉的话语更委屈了,满腔的泪意憋在眼眶里,恼怒地推拒他,“……我不要做!”
齐白晏“嗯”了一声,被推得纹丝不动,沾着莹润水液的手指拧开了盖子,挤出粘稠的东西沾在手上。元璀全程警惕地看着他,狗狗耳朵竖起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