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时今日提起以前暗恋的事情,实在是难为情,元璀哼哧了半天才道:“我分化的时候穿了这件……你不记得了。”
男人将他抱在怀里时,元璀穿的就是这件衣服。两年间明明已经洗得发白,却始终舍不得弄坏,晚上睡觉的时候甚至会抱在怀里闻味道,仿佛上面还残余着男人的冷杉气息,让青涩却被情动初潮折磨的少年度过了艰难的青春期。
元璀将唇瓣咬得下陷,嗔怒地道:“照片我也有好好保存,所以不要再……”
——不要再说那种过分的话。
齐白晏听懂了他的意思,气息顿了顿,将他的唇舌撬开,克制不住粗暴地吻了进去。
元璀总是这样,将关于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得仔仔细细,不论照片还是衣服,都当宝贝一样拿出来看。仿佛在小狗窝里藏宝物,时不时钻进去在黑暗里检查,男人从窝外面看,就剩下因为欢喜而摇来摆去的小尾巴和晃来晃去的小屁股。
实在是可爱得想吃掉。
比任何人都要将他放在心上,将他的所有东西都视若珍宝,也彻底缓和了他隐忍的燥意。
元璀被齐白晏陡然变深的吻亲得喉间溢出细喘,两只手紧紧地攀住男人的脖子,挂在他身上任由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脊背,脸皮晕红地沉溺于男人的亲吻。被男人揉捏着腰肢的手弄得肢体颤抖,两条腿支不住地分开坐在他腿上,软软的小屁股随着亲吻的起伏,情动缓慢地蹭着齐白晏的下腹。
直到蹭得两人呼吸逐渐紊乱,元璀余光瞄了眼墙上的时钟,发现已经出来好一会儿,急切地分开唇,“我、我要回去了……”
齐白晏指尖煽情地摩挲着他的发丝,气息沉下,追着再次吻上去,“不用管。”
元璀抵住他的胸口,慌张地道:“不行,小鲁不哄睡不着的。”
齐白晏解开他的领口扣子,呼吸湿润地吻上他的脖颈,将布料下的奶香味的肌肤亲得发烫,声音低低磁磁,“有刘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