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璀原先兴致勃勃地检查着箱子,却发现里面的东西越收越少,如同往水桶里倒水,水顺着桶身的破洞不停地往外漏,最后没剩下半点。他焦急又疑惑地扒拉箱子:“刘妈,你有看到——”
他的话卡在了喉间,对上了上方的视线。
齐白晏双手插在口袋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元璀,面无表情。
身后的沙发上,堆着一堆原先该放在箱子里的东西。
元璀:“……”
第二天如此。
第三天如此。
第四天也如此。
所以,从五天前元璀兴高采烈地宣布“我要收拾东西去报到了”到现在,他收拾了无数次箱子,没有一次收拾成功。
有人往里面放,就有人往外面拿。
“齐白晏!”元璀被人抱回屋里,屁股刚沾着床面,就气急败坏地扑腾起来,“我明天就要报到了!”
齐白晏静静地看着他,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元璀瞬间按住男人默默解自己扣子的手,羞恼道:“干吗!”
齐白晏:“睡觉。”
元璀:“才九点睡什么?”
齐白晏懒懒地道:“困了。”
冷杉味的气息压了下来,元璀噎得脸蛋涨红,被抽了脊骨般瞬间软在了对方的怀里。
男人收回了跟他掰力气的手,直接穿过臂弯将他抱住,对方奶香味的信息素一触上冷杉味就如同冰块触上了汪洋,悄然融了进去,乖顺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