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白晏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哭着反驳,心里的醋味略微散去了些,轻柔地逗弄着乳晕,诱哄道:“打架了?”
元璀哽咽了一声,难为情地没说话。
齐白晏心尖放软,摩挲着他汗湿的脊背,亲吻着侧颈,一点点地留下自己的味道:“哪里受伤了?”
元璀难耐地咬咬唇:“……没有。”
他的唇被咬得都是泛白的齿痕,可见这人每次紧张都会保留这个坏习惯。
柔软的小奶头被放过,上翘并覆着淫靡的水光,潋滟漂亮,受孕般鼓胀肿起。齐白晏视线沉凝地盯着他的唇,无法克制地贴着那唇线压了下去。元璀好几天没有被亲,一时被男人的冷杉味烫得昏了头,喉间颤抖渴望地细喘着,两只手环住齐白晏的脖子索吻。
齐白晏轻咬着他的唇,由浅而深地亲了进去,仿若一点点地品尝清甜的唇舌,他将奶味的小家伙翻搅得舌尖含糊,只能听见濡湿的水声。
元璀环住他脖子的手臂打软,黏黏糊糊地挂着,被男人转而粗暴的动作亲得呼吸不畅,小脸漫上绯红。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揉捏下被摆弄得如同供演奏者游戏的钢琴,潮水起伏而上,情欲灼烧炽烈。
“为什么要装喝醉?”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提问,元璀乖巧索吻的动作一顿。
下一瞬,所有神志陡然回转。
元璀从情欲中缓过了神,脸色难看地睁大了眼。
齐白晏此刻更深地吻了进去,亲得元璀闷喘一声,环住他脖子的手使劲地推着他,试图通过捶打肩膀让他松手,座椅被撞得发出“啪啪”的闷响,元璀屈起的长腿蹬踩到了车门,完全是张牙舞爪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