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知忙挣脱了桎梏,要去找自己的医药箱了。
她虽然是兽医,但是人的一些小毛病,她还是可以治的。
陈赆有些委屈,怎么她不继续摸他的毛了?
虽然他现在不是以猫示人,但是他头顶的不是毛吗?
陈赆低头,将酸知的手放在了他的头顶。
“姐姐,摸摸。”
此刻的陈赆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尾巴耳朵和尖牙了,整一副就是可怜的邻家弟弟。
他蹭了蹭酸知的手,想让她摸。
酸知已经拿了体温计了,让陈赆乖乖的含着。
她的另一只依旧被男人握在了手里,摸着他的头发。
好一会,酸知看着39度的温度计,已经愣在了原地了。
怎么发烧了?
烧的这么严重。
酸知知道他是病了之后,也就没有多大的不自在了。
脸色的羞红褪了下去,找起了退烧药。
她记得以前陈赆发烧的时候很安分的,根本就不会这么的……
这么的黏人。
以前就是她开个玩笑就会红脸的人,如今看起来,闹了个红脸的是她。
“陈队,你乖乖的,喝了药就没事了。”
酸知看着人,给人倒了一颗药。
这是京都最好的药房拿的药,很快就可以退烧的。
陈赆看着女人捏着那颗药过来,眸色一沉。
他不吃药。
陈赆搂住了酸知的腰,将头埋在了她的肚子。
“我头疼,姐姐。”
陈赆嘴中说着奶音。
在酸知看不到的地方,尖牙又露了出来,眸中一片清明。
哪里有发烧迷糊的样子?
酸知挣脱不开,只能给人按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