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男人眉骨轻抬,俊逸的眉眼间笑意清浅,淡淡吐出三个字:“不可以。”
某人明明顶着一张清冷禁欲,清醒寡欲的脸,可说出的话,干出的事都完全相反,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太有冲击力,以至于姜意绵都快失了理智,溺毙在对方的温柔里。
她有气无力轻“哼”了声,“那你还不如不问呢。”
姜意绵懒洋洋的掀动眼帘,澄澈潋滟的眸光露在落在沈淮叙脸上,缓缓描摹过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,顿时感慨万千:“我现在算是明白了。”
女孩细软的声音像是小猫,控诉他的恶行:“你才是欺负我,欺负得最凶的那个人!”
她累了,沈淮叙不肯让她休息,哭的时候不能只掉眼泪,还得按他喜欢的方式求饶才行。
沈淮叙勾唇轻笑,胸腔都在微微震颤:“怎么办呢,媳妇太可爱,我实在忍不住。”
姜意绵试图推了推他,奈何某人臂膀的肌肉硬邦邦的,跟块石头似的,就这样困着她,纹丝不动。
她反驳:“我还不是你媳妇呢。”
“好,未来媳妇。”
说着,面前的男人再次俯身,温柔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。
不知过了多久,结束时,姜意绵又累又困,不仅嗓子哑了,连眼睛都懒得睁开,任由沈淮叙收拾残局,最后抱着她去浴室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