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之耸了耸肩，“我也只是猜测。”

莫泊桑闻言若有所思，旋即没说什么，便又问，“那你知道无限月读是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雅之的表情有点尴尬，“当时我的确追问了几句，但考核官大人说，他解释了我也很难听明白，就没细说，只说了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大型幻术。”

“幻术？”

莫泊桑挑了挑眉，“精神系的攻击么，唔，如果找不到克制的方法，或者精神力不够强大，的确有点难办啊！”

还好考核官大人把锅推给了日本。

——他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声。

如果没有日本舍己为人，那他们法国要对付的，恐怕就不是一个域外势力，而是两个了，即便是能赢，最后恐怕也是惨胜，会承受非常大的损失。

不过现在嘛，只能说，嗯，法国人民一定会记得日本的“付出”的：）

……

莫泊桑没有再问下去。

他是不清楚，雅之是不是还掌握了别的情报，但其他危机，跟法国又没有什么关系，稍微滞后一点知道，也无所谓。

感情都是相互的。

他一问，雅之就把魏尔伦的事情说了，这已经很够意思了，莫泊桑表示，自己还不想失去这段友情，所以，他不能得寸进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