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把自己的腕表摘下,抛到了东面几米远外的地方,再之后弯腰从带着露水的草地里捡了沈卿的大衣,他从沈卿的扣子上扯掉几颗珍珠,朝西侧走了几步,扔到跟刚刚那块表背道而驰的方向。
“回去给你买新的。”他快速地在右侧手腕处缠了一圈材料特殊的绷带。
沈卿点点头,一件大衣而已。
幽深而寂静的夜,沈卿望着几步远外的人安静而迅速地做着这几件事。
几秒后,季言礼扔掉手里的大衣,转身看到沈卿脸上疑惑的表情时,难得的好心,解释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,要想办法把他们分开,才好对付。”
话音落,季言礼走回来,他弯腰提了装备包,把自己的那件黑色大衣挂在拎包那只手的小臂上,随后另一只拿枪的手牵住沈卿,带着她往密林深处走去。
拂开头顶零乱的树枝,露水湿潮,沾湿了沈卿的发梢。
树林影影绰绰,头顶的月光也不甚明晰
沈卿抬了抬眼,望向走在她斜前方,牵着她手的人。
一个手掌那么宽的黑色束腰绑带扎在男人的衬衫外,箍着他窄而有力的腰。
肩宽窄腰,背脊挺阔,大概是穿特种兵的衣服也会很好看的身材。
“你是在法国的哪个射击俱乐部呆过?”沈卿望着斜前方的人,小心问他。
“air of ”季言礼扭头看沈卿,有些意外地笑了下,“你竟然知道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