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的都跟煤球眼睛一样大了。”
许薇怜鼻子是红的,眼睛也好看不到哪里去,周鹤临却觉得比平时更加的生动,兰花清冷,月季娇艳。
她抬起头:“煤球也会哭吗?”
周鹤临想了想:“他哭过,我也在他面前装过哭。”
许薇怜:“?”
“绝育的时候。”周鹤临那时候演技大爆发,为了煤球以后不恨他,拼死拼活掉了几颗泪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许薇怜想象了当时的场景,忍俊不禁。
周鹤临扯了扯她的脸颊,还带着微微的湿意:“像你一样,哭的脸都花了。”
许薇怜拍开他的手,回过神觉得今晚的事太丢人了,警告道:“别废话,这件事不许说出去。”
周鹤临不以为然的哼哼一笑:“那你要想想怎么贿赂我吧,我这个人的封口费……可不便宜。”
行吧,这人又在犯贱了。
许薇怜继续咬冰糖葫芦,才发现他的衣服黏黏糊糊的一滩黄色的东西……
她心生愧疚,眼神不停的瞄着弄脏的位置,她突然握着周鹤临的手腕: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周鹤临感觉她语气都变了,变得温柔了,但脑子里想起的却是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他还是跟着去了,薇怜就是给他下迷药,也得喝下去,晕了正好她要对自己负责,两全其美。
步行街都是吃喝的多,卖衣服的地方在另一条街 ,许薇怜打车过去,一路上很沉默,偶尔会跟他对视几眼。
她向来是冷静自持的,刚哭过一场,窥见她脆弱的一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