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好。找机会去把证领了,把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秦之墨弯唇:“谢谢爷爷。”
“这是爷爷交给你的重要任务,你务必要做到。”老爷子说,“免得那姓顾的不死心,继续纠缠青青。”
秦之墨应下。
“您好像对顾琛意见很大。”
老爷子坐回去,笑得意味深长:“我为什么对他有偏见,其他人不知道,你还能不知?”顿了顿,他想起什么,斜着眼试探:“他跟温家那姑娘的把柄,也是你抓到的吧?”
秦之墨没有否认。
“得亏你有防人之心。”老爷子哼了声:“要不是我收到你传出来的消息,拿撤资威胁,人家早父凭子贵,入赘进门,骑到我头上来咯。”
秦之墨抓重点:“父凭子贵?”
老爷子轻咳一声:“年轻人嘛,难免会产生一时冲动,我这也是以防万一。”
“你们要防谁?”
张芷青从洗手间出来,步伐轻快,一下子坐到秦之墨身边,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,扬脸笑问:“防我呀?”
甜蜜又自然,她的演技很好。
老爷子也不差,无缝衔接话题:“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,我在跟之墨商量把胡同那套房子挂出去,免得将来我不在了,温家母女跟你扯皮。你心软,够呛要回来。”
这种案例不算少,原本好心救济亲戚把房子借出去,时间久了反而被占了去。
“你表舅妈生着病,我不好赶她走,那房子价格高,没那么快被接手,等卖出去,她也该找着新住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