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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症 岁欲 1117 字 6个月前

周念被他盯得不好意思,脸上又疼,便把头转到一侧,抬手不停地抹着眼泪。

布满泪光的小脸看着更加楚楚可怜了。

鹤遂抽身站好,冷峻的脸上有几分无奈,似乎是拿眼前的周念完全没办法。

沉默一阵后。

鹤遂抬手扯扯黑t的圆领,抖了抖以此给自己扇了两下风,然后才低低开口:“我刚刚是真的没用力。”

在周念听来,这就是一种狡辩。

没用力她能这么疼吗?

周念鼻腔一酸,越想越委屈,这是她第一次不搭理他,也不回应他,以前那么多次可都是只有他不理人的份儿。

她索性屈膝蹲下去,瘦白的手臂圈住膝盖,把脸埋进去,握遮阳伞的手指紧紧攥着。

鹤遂:“……”

来劲儿了是吗。

周念这一举动把鹤遂搞得很无语。

可是鹤遂又是什么人?是个被刀架脖子都不眨眼的主,成日里腥风血雨的,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的眼泪给唬住。

这绝不可能。

鹤遂懒得再搭理周念,单手揣进裤兜里,神色冷漠地转身离开。

才刚刚走出三块青石板的距离,鹤遂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啜泣声,克制又隐忍,听上去有一万分的委屈。

他倏地顿住脚步,人僵在原地。

不消说一万分,就单拿出里面的一分出来,都足以把他打成一个欺负乖乖女的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