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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症 岁欲 1126 字 6个月前

纽扣一颗一颗地被解开,露出男人冷白色的结实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。

以及染血的绷带拆开后,还没有拆线的腹部伤口,缝线正在出血,伤口恢复的情况并不乐观。

护士给他的伤口进行止血处理,重新上了药后用纱布重新包好,又缠了一圈绷带。

护士叮嘱:“伤口要多多注意哦,不能再撕裂了。”

男人态度冷淡地嗯一声,似乎压根没往心里去。

落地窗外是还未放晴的阴寐天空,一条去向不明的江正流向远方。

护士离开后的卧室里陷进一片沉寂。

周念知道鹤遂没有离开, 他就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里, 呼吸着同一处的空气,或许正在凝视着她。

她猜想得一点儿都没错,鹤遂已经从沙发处来到床尾,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
地上铺着地毯,所以周念没察觉到脚步声。

她自顾自地轻声开口:“你知道你在做无用功对吧?”

一片沉默。

隔了很久后,才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:“念念,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。”

根据声音的方位判断,周念知道他就站在床尾处。

她又说:“可我现在和死并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鹤遂的黑眸微微一闪。

他听她接着往下说:“我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去死,我每天都会想好多次各种各样的死法,摔死,流血过多而死,被车撞死,溺死。”

听到溺死两个字时,鹤遂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