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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症 岁欲 1127 字 5个月前

“在哪儿?”

沈拂南锁住周念的眼,冷冷笑着,“你能透过我的眼睛看到他?”

周念抓着他肩膀的力气变大:“这不是你的眼睛,你也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,你就只是一个掠夺者。”

沈拂南也不生气,笑着说:“是吗?”

这样的态度更让人恼火。

“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?”沈拂南目光一寸一分地滑过周念的五官,“他最爱你,但你不爱他,甚至不肯原谅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他。”

周念呼吸一凛,眸光虚虚地闪烁。

男人捕捉到她眼底的微妙情绪,薄唇轻扯出讥嘲弧度:“我说中了?所以说他活着没意义,把身体给我,我能创造无穷无尽的价值,我现在已经拿下戛纳和奥斯卡最佳男主角,下一步我就能拿国际大满贯。吧身体给他,他能做什么?他不过只是小破镇的一条疯狗而已,目光短浅,胸无大志,竟想把一生时光蹉跎在你身上。”

周念听得眼圈发红,声音有些哽咽:“我不准你这么说他。”

鹤遂好像从未被人理解。

以前在南水街就是,人们唾骂他,羞辱他,对他敬而远之,现在连和他同住一个身体里的其他人格也要对他这样诋毁。

沈拂南满目不屑:“就算我这样说他,你又能怎样?”

他用余光扫一眼周念紧抓肩膀的手指,然后去看她的眼睛,“你真想伤害我,那大可以来。”

周念被气得微微颤抖。

沈拂南和鹤遂有着同样一张脸,他用一模一样的脸冲她说这样的话,恶劣至极。

有的人生就一把坏骨头,骨头缝里长不出任何月光和慈悲。

有的只是冷漠傲慢,和高高在上的自负。

沈拂南就是这样的人。

“念念?”

正当周念内心愤慨时,男人突然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
周念一怔,紧扣着男人肩膀的手指马上懈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