倦了,余要回东海隐居。此间密室乃与友人闲时无聊所建,赠予有缘人。”
落款是东海一散人。
牧流风念了一遍门上的字,然后疾步后退。
傅疏狂还奇怪他怎么往后退呢,下一秒,他自己也惊恐地大退出去。
法海:“这么了这是?我去——”
三人几乎是抱成团地迅速逃窜,原因是大门两侧的阴影里,两个穿着血衣面上贴着滚圆腮红的人影几乎是飘一样地向他们冲来。
“什么玩意儿?纸人!?”
傅疏狂方才正面直视的一眼看那俩影子像是丧葬用品里的纸扎人。
牧流风紧紧捏着傅疏狂的胳膊,捏得他忍不住痛呼,“老四,松手,我要被你捏掉血了。”
三人一直退到水边,那两个人影停在了台阶上方通道的一半处静止不动了。
“它们停了。”傅疏狂喘了口气,他说话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和另外两人急促的呼吸声。虽然大家好像都在试图平复。
牧流风使劲儿搓着自己的胳膊,“玛德,吓死哥了。”
法海不断呼着佛号,闻言看了一眼牧流风,“施主,你怕鬼啊?”
牧流风沉默几秒,表情深沉,“是的,我害怕。”紧接着他回望向和尚,“大师,你这个职业,应该有加成吧?要不然,你上去看看那两个纸扎人?”
法海当时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“要不然,我们还是一起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