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疏狂皱了下眉:“阿这,你打算怎么做?你那室友不听劝吗?有没有给他说说程程呈的悲惨经历?”
“傅哥,没记错的话,人家好像叫程二呈。”张丰年不太确定的说。
柳堂飞嘴角一抽:“尊重一下受害者,奕剑阁那个麒麟堂的堂主,他叫程又呈。我说过了,但他们内部的洗脑包好像讲的是其他版本。我那个一知半解推测版我室友说可信度太低。”
“嘶——”傅疏狂摸了摸下巴,“当时怎么就没抓住程又呈让他多说几句。”
柳堂飞斜着眼瞅傅疏狂,听听这是什么话?你不觉得你很魔鬼吗?
张丰年还是很关心柳堂飞那个据说拉不回来的室友的,出主意说:“那是需要我们把你室友打晕带走吗?”
“倒也不至于。”柳堂飞轻声道:“我是这么想的,我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室友钱袋摸光,等他提供不了金钱支持的时候,就能尝到世间冷暖了。”
傅疏狂和张丰年一听,同时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高。”
“妙。”
柳堂飞得意道:“是吧。我琢磨了好久才想出来的。”
傅疏狂:“我再提个问题,就一个很简单的小问题。你偷钱时候不是有系统提示吗?你室友难道屏蔽系统消息?”
柳堂飞瞪眼:“怎么可能?那不是我妙手空空熟练度上去了么?现在可以系统提示滞后了。”
“好家伙。”张丰年惊叹:“那不是偷钱更神不知鬼不觉了,等人家发现,你人都跑远了。”
“有代价的。”柳堂飞叹了口气:“偷窃值涨的更快了,过50就要被发通缉令抓进天牢。我上次试了一下,去橘子里蹲了俩小时,赃款还被没收归还原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