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十七见对面一下子冲出来那么多人,赶紧跑回了自家人的人群。

牧流风的手顺过唐十七的耳朵,掌心里翻出两朵棉花,“抱歉啊,我们这兄弟是真没听见你们喊了什么。”

对面表情狐疑,显然不是很相信牧流风的说辞。

唐十七眨了眨眼,紧接着道:“唉,你们不知道,我以前和人pk,对面就骗我说不打了,等我真的停手了,他反手就把我杀了。从此我就学会了在打架之前给自己耳朵里塞两团棉花,谁也别再想骗我。”

他都这么“真情实感”地剖析了“自己过去的悲惨往事”,左宇等人不好再揪着这事儿不放。只是一个两个仍然脸色不好。

对方不再和他们对话,转而几个人凑在一起改说起了悄悄话。

傅疏狂抱着双臂,看着左宇等人挑眉道:“说起来,几位突然冲出来的举动,是不是有点冒昧?这毕竟是场决斗啊。”

他这么一说,周围观众群的窃窃私语声瞬间变大。

“对啊,都跳进场地中间了。”

“我刚刚就想说了,要结束你就出圈嘛。你不出去谁知道是真结束啊还是假结束啊。”

“假装放弃也是一种战术呢。”

左宇几人想来都配备了翻译器,听着观众的议论声,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