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贵妃正得宠,肚子里还怀有龙嗣,正巧又赶上了她的生辰,她在皇帝面前撒撒娇,皇帝就同意给她大办了生辰宴。
贵妃生辰这日,太学都放了一天假。
但太学放假,季暄不仅不能好好的睡一觉,还得比平时起的更早。
去上学,随便穿穿即可,可参加宴席就得收拾的隆重些,毕竟季暄好歹也是个皇子,代表着皇家的脸面,穿的太过素净实在不像样子,到时候说不定皇帝还会因此而不悦。
所以这天一大早,季暄就被全寿从被窝里叫了起来。
季暄睡眼惺忪,还没从睡梦中缓过来,缠在他身上的彩墨则是被吵得将头埋进了季暄交叠的衣领里继续睡。
等季暄睁开眼睛,发现天都还没亮,如今已至深秋,马上就要入冬了,天亮的也越来越晚。
季暄洗了把脸,勉强让自己精神过来,对于今日贵妃的生辰宴,季暄是一点也不想去。
且不说皇后与贵妃不和,他作为皇后的儿子与贵妃天然处在对立的阵营,就说他如今这人际关系,去了宴会估计也没人理他,还不如在家睡觉玩蛇。
季暄用过早膳,梳洗穿戴整齐后,乘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。
坐在马车上,晃晃悠悠的,季暄不停的打着哈欠,感慨今日肯定又是无趣的一天。
就在这时,季暄突然感觉到手腕凉凉的,低头定睛一看,彩墨在他宽大的宫装袖口间探出了半个蛇头。
季暄瞬间不困了,“你怎么跟来了!”
因为今日宴会里会有不少女眷,季暄便没有打算带着彩墨一起进宫,彩墨虽然不算太大只,但一条蛇突然出现在眼前还是很吓人的。
这要是给哪位妃嫔公主吓着个好歹,他可就又罪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