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焰绝望地闭了闭眼，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脑子停了两秒后，白焰睁开眼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他，“你难道没追过人，没谈过恋爱吗？”

程深闻言，表情平静点头，“这还真没有。”

白焰：“……？”

白焰震惊了。

她双眸微讶，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，张了张嘴，卡了好几秒，“你，你没有？？”

“嗯。”程深大方地承认，重复一遍，“没追过人，没谈过恋爱。”

白焰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，她觉得这人至少肯定谈过恋爱的，而且都二十九了，但是她并不是很不介意这个。

毕竟二十九了，而且现在她家楼下小学生都知道牵牵小手回家了。

但现在这位二十九岁的老男人，居然告诉她，他连一个小学生都不如。

他没谈过恋爱。

白焰回神咽了咽口水，还是有些不相信地质问他，“你为什么没谈过？”

“我为什么一定要谈？”程深听着有些好笑，“我像是谈过恋爱的人？”

白焰表情真诚，点头，“像。”

程深眉梢轻挑，反问：“小孩儿，你谈过？”

“我——”白焰出声底气十足，后部分顿时泄气，“没有”

程深轻笑了一声，语气慵懒，“那我们一样。”

白焰顿时觉得有些不自然，清咳了一声，不知道自己该庆幸他和自己一样，还是该想别的。

她正觉得尴尬的时候，正巧包厢被门被人敲响。

服务员打开门，将菜端盘摆在桌上，程深也不逗她了，开口说话：“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