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深朝十五招了招手：“钱凝萱就是凝鹿，也是个作者，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？”

十五瞬时离开白焰，跑到他身旁。

白焰闻言一愣，“凝鹿？钱凝萱？”

她想了想，最后还是摇摇头，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是这个凝鹿有点印象。”

话音刚落，白焰脑子一闪，猛地发出一声，“啊！我早上见过这个凝鹿。”

难怪说为什么这么耳熟，她早上刚见过和听到的。

程深闻言，淡声问：“同一个出版社的？”

白焰迟疑地点点头，“应该是吧。”

程深皱了皱眉：“以后注意一下。”

白焰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
应完，她又觉得不对，“但是我都没见过她，也没和她有什么联系，她为什么要攻击我？”

程深伸手触了触杯壁，感受着温度，端起递给她，“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。”

白焰接过抿了一口，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。

即便她没有做什么事，也没有和别人有过接触，但是总有人会自己凑上来惹出一些事端。

早上她看见那钱凝萱的长相倒是觉得挺安静甜美的。

没想到人不可貌相，还真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事。

幸好这次的事情也不算大。

但白焰也不懂为什么这个钱凝萱要挑她来说事。

按理来说，她名气也没有很大，也扯不出什么大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