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焰看着他站在门口，侧身打算让他进去，程深摇摇头，“不用，我等下就走。”白焰动作一停，“嗯？”

程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，轻声问：“阿姨对我满意吗？”

白焰点点头，开着玩笑说：“满意啊，对你的长相很满意。”

程深眉梢挑了一下，“这算是优势？”

白焰歪了下脑袋，“算是吧。”

“那还真感谢我爸妈。” 程深好笑道。

白焰撇了撇嘴，带着抱怨，“她还嫌弃我长得不好看，说配不上你。”

程深“嗯”一声，“阿姨倒是实话实说。”

“就是啊，我——”白焰闻言下意识接话，意识到他的话是顺着白母，话音一顿，立马瞪眼看他，“你还是不是我男朋友！”

程深表情平静地点头，“是。”

白焰翻了个白眼，抬手拍掉他摸着自己脸的手，“男朋友应该要帮女朋友的。”

程深轻轻笑了一声，顺手抱住了她，单手扣着她的腰身，微微低头凑近她耳畔，声线有些轻柔，“白焰，今天开心吗？”

他的拥抱有些突然，问题也有些突然。

白焰身子前倾，脑袋仰着靠在他的肩膀上，瞬时忘记刚才的对话，想着问题眨了眨眼，“唔，还挺开心的。”

签售会圆满结束了，白母也见到了程深，而且还不反对。

虽然过程让她有些惊慌失措。

程深低低应了一声，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，头微垂，额头陷入在她的肩颈处，轻声微叹说：“我也开心。”

“啊？”白焰闻言没懂他的话。

他开心什么？

替她开心吗？

程深抱了她一会儿，然后抬起头，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，也没解释，只是低头凑近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然后垂眼看她道了句，“早点睡，晚安。”

白焰一愣，还没回过神来，程深就已经松开手，转身离开了。

停了三秒，白焰回神看着外头空荡荡的楼道，电梯关上的门，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