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九清气的牙痒痒,心道说好一会儿就回来,现在都一天多了,怎么还是杳无音信?都不晓得给她带个话的。

虽然知道以他们的实力,不会出意外,但胡九清心里还是突突跳,实在放不下,只好绷着一口气继续追寻两人踪迹。

而另一边,胡一骞终于注意到天色的变化,给胡九清去了封纸仙鹤,然而刚发出去,他就先收到了来自气冲冲的胡小九的纸仙鹤。

“大哥,你把阿玉拐哪儿去了?”

同悲道人手里拿着一壶酒,正在自斟自饮,闻言笑了下,道:“这是青丘的小帝姬吧,竟这么关心小玉儿。”

胡一骞下意识解释道:“他们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
同悲道人不知听没听进去,乐呵呵点头,然后又饮了一口酒。

胡一骞给胡九清回了消息,犹豫了下,没有在纸鹤里说出祖父病重的事情。这件事情关系重大,且事发突然,他需要找个无人之地与胡九清当面说。

胡九清没多久就赶到了。

她微微喘着气,显然是一路狂奔赶来的,见面后却只看到胡一骞和一个陌生的男人,不由得一愣,问道:“阿玉呢?”

胡一骞犹豫了下,还是选择实话实说:“他在秘境里。”

胡九清愣住:“他进秘境做什么?”

胡一骞含糊带过:“取样东西。”

同悲道人被忽视也不恼,仍旧在美滋滋喝酒,直到见到这位小帝姬脸上出现焦急和担忧,才安慰道:“小帝姬莫慌乱,小玉儿未必有事,颂直不会对他做什么的。”

胡九清这才注意到他,狐疑道:“您是……?”

同悲道人自我介绍:“世人皆称我为同悲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