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查不出问题,才是最可怕的。

胡九清目光一扫,便发现消失不见的酒坛,猜测道:“你把酒都喝完了,觉得过意不去?哎呀,不过是一坛酒嘛,这有什么,快起来。”

说着,她伸手就打算去把封玉扶起来。、

封玉却避开她的搀扶,连鳞片都在泛红,小声道:“不、不是,不是把酒喝完。”

他闭了闭眼,羞的实在说不出来,干脆以头抢地,生无可恋道:“反正,你惩罚我吧。”

胡九清哭笑不得把小黑蛇抱起来放在膝盖上,摸了摸他光滑的鳞片,笑着道:“这是哪里来的不说明白事情来由就主动要求被惩罚的小倒霉蛋啊。”

封玉一方面觉得能这样趴在她膝盖上还被温柔抚摸真的太棒了,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是欺骗了她,很是羞愧。

他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,终是抬起头,眼瞳湿润润的,看起来有点可怜:“清清,我……我的身体好像又出问题了。”

……

片刻后,一狐一蛇再次来到了森林戏园。

岑寂打开房门,看见是熟人,挑了挑眉,散漫道:“这是爱上演戏剧了,还想再来一次?”

胡九清摇摇头:“不是,是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
她把封玉往前一推,道:“阿玉,你来说。”

封玉实在不好意思当着胡九清面说,脸都憋红了,嘴里都没能蹦出字来。

而且他其实信不过岑寂,之所以来这里,完全是因为胡九清说岑寂的医术水平不错,可以当半个医仙用,硬带着他来的。

前有岑寂探究视线,后有胡小九催促视线,封玉牙一咬,心一横,眼一闭,含糊不清且小声且飞快地说:“我出现了白色的体液……”

胡九清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眼:“白什么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