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樨一只手扒拉揪她脸蛋的手,一只手去够他的脸,可惜与哥哥相比,她的胳膊有些短,够不到。
她抬脚朝哥哥的脚背用力踩过去,贺空青脚步一挪,沾沾得意:“欸——踩不到。”
闻樨改拧他的胳膊,气哼哼地威胁:“小心我爆你黑料。”
“我有什么黑料,我都是光辉历史。”贺空青不以为意。
闻樨瞪他:“我把你小时候跟二哈拜把子的视频发出去。”
贺空青呵一声:“那我就把你小时候在自己脸上画小乌龟的视频发你学校表白墙。”
闻樨:“……”
要问有一个爱摄影的爷爷是什么感受,那就是连小时候的黑历史都是高清珍藏版的。
也是他们长大之后“互相伤害”的资本。
安静三秒后,兄妹俩默契地松开了对方。
闻樨不服气地“哼”一声,抱着抱枕窝到沙发上玩手机,嘀嘀咕咕:“每次回来都要和我打架,你烦不烦……”
贺空青笑了声,伸手揉乱她的头发,低头看了看她的小手指:“手还疼吗?”
“不疼……”闻樨顿了顿,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仰头看他,“大姐跟你说的?”
“沈朝隽。”贺空青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,掀开盖子递到她面前,“他说不小心夹到你手了,看起来挺严重,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,拖下去更严重。”
“后来我问了大姐,大姐说带你拍了片子,没什么事。”
“他告诉……”闻樨第一次感觉脑子有点不太够用,“他认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