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两人一起醒来,时间已经不早了。
闻樨身上的酸痛劲还没过去,躺在床上不想起,沈朝隽陪她,靠在床头将人捞进怀里抱着。
闻樨改签了当天下午的航班回明城,沈朝隽明天在梧城还有工作,暂时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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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明城,一切继续,唯一不同的大概是,学校里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多了,教授上课看见她,也会打趣一句冠军。
加剧了闻樨的社恐。
她不太喜欢总被拿出来说。
闻樨的“世界第一大和第二大难题”——午晚餐,也被解决了。
沈朝隽请了一个营养师,每天中午和晚上,按时给她送餐,一周不重样,营养又好吃。
闻樨一开始还以为,他是嫌她体力太差,毕竟她被他折腾到体力不支的时候,他在她耳边低笑着说过这样的话。
她这么以为,他也故意照着这个方向逗她,惹得闻樨耳根通红,不愿意理他。
他这才哄她,解释是因为低血糖的事,怕她不吃饭。
闻樨想想,似乎也的确是,低血糖进医院那天,他就问了她的课表和具体安排。
很快到了十二月,天气更冷了,明城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。
雪后初霁,正逢周末,沈朝隽那天也正好没工作。
闻樨回了映月湾,中午太阳和暖,和沈朝隽一起下楼溜土土。
土土已经长大了很多,不再是小时候一样只够的着蹦跶着扒拉人的裤腿了,现在它跳起来,已经快到闻樨的腰了。
步道上的积雪已经被物业清理了,树梢上的没动,一片银装素裹。
闻樨牵着土土,被它带到树下,风一刮,积雪像沙砾抖落。
闻樨冰得缩起脖子往沈朝隽跟前跑,一张小脸皱着,眼神委屈,有点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