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眼,盛淮还在看她,似笑非笑。
她躲开来自男人的目光审视,“我饿了,现在出去吃早餐。”
短吸一口气,转朝门口走,路过盛淮时,脚步缓慢迟钝,兀自盯着自己脚尖。
盛淮也不拦着。
淡笑瞅她,等着她出门。
漫不经意问,“昨晚,我在哪个温柔乡里?”
果然不放过她。
言梓硬着头皮,“哪里也没有,我就是敷衍。”
“哦。”
他慢悠悠,若有所思,起身。
身影高大,一时间堵住门框,眯眼,骨节分明的手指懒散撑在一头,没拦住她的去路,却也没让她走的痛快。
“今天可以再住一晚温柔乡吗?”
两个人凑的很近,灼烫热浪小风一般抚蹭在她耳根处,酥酥痒痒往心里去,言梓抓紧睡衣裙摆。
她小声回,“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见她支支吾吾,又故意凑近,捏起她的下颌,扳正过来,与他对视。
深棕眼眸看尽她的眼底,“你刚刚说。”
他懒笑,“很想多来几晚。”
言梓只觉得自己要被蒸熟了,热化了,耳根不是自己的,脸也不是。
说个话都拎不清,磕磕绊绊,“我……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慌乱之间,想到些乱七八糟的片段,比如身体是如何软成一滩,男人是怎么样宣泄自己无穷的精力的,她疯狂摇头,一把把盛淮推开,“你不要乱误解别人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