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妮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莱安点头点头,表情认真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照顾了。
温妮去的药店店长是女药师,看到莱安扶着走路不自然的温妮进门,推了一下戴在鼻梁上的眼镜。
“年轻就是好啊……”女药师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感慨。
熟读各类黄色读物的温妮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,“不不不,我腿上的伤是骑马骑的!”
“马背上……”女药师显然想到了更多,看向莱安的眼神便有几分敬佩,“看起来一本正经的,花样很多嘛。”
莱安原本正扶着温妮,却被温妮突然推开,两只手空了出来,他在此刻被女药师给到眼神,出于礼貌地回答,“嗯。”
平时也没见这个家伙有多礼貌,为什么偏偏在不必要的时候回应了一些有的没的。
温妮咬牙切齿。
“我确实很年轻,”莱安回应。
显然他只听到了两人进门时女药师的感慨。
温妮缓慢地抬头,望向天花板,还是她对疼痛过于敏感,不然她现在就应该大步走出药店,让这位老板娘看看什么叫医学的奇迹。
去了隔间检查伤口,温妮脱裤子的时候又是痛苦。
好在女药师的能力确实不错,在伤口涂上了药剂,用绷带缠好后,除了有种凉飕飕的没穿裤子的错觉以外其他都很好。
温妮这个伤残人士拖着腿从隔间出来,嘴巴里嘶嘶地抽冷气。
伤口从疼痛变成了冷,仿佛被薄荷水浇过。
从莱安的角度来看,温妮变得更残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