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，宝贝说吧？想上哪所学校，爸爸都能帮你办到。”老洛维尔大手一挥，满脸鼓励。

“哈佛大学？”安西娅说道。

老洛维尔：“……”

“或者麻省理工也行。”安西娅说道。

书房里，老洛维尔正在揉眉心的手一滑，滑到了光秃秃的发际线上，变成了手扶额头的头痛姿势。

“呃……”

一句话造成这么大效果，安西娅也觉得自己要求有点过分了。

不过她提这两所大学，只是拿来举个例子，因为这两所学校都在马萨诸塞州，而自己家刚好在马萨诸塞州的首府波士顿，离得近方便嘛，而其他没名气的学校，上辈的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安西娅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。

“……其他普通学校也行？我没要求，只是想学点正经的知识。反正我不去上女子学院的礼仪课，要是那样我还不如在家待着！”安西娅又说道。

“那些学校不招女性。”

老洛维尔刚想这么说，就看到了自己女儿小心翼翼的期盼神色，那模样，那语气，就好像小时候在圣诞节门口前等自己回家一样。

顺着这回忆，老洛维尔又一路联想到长大以后她这几年是怎么孤僻疯癫，前几个月又是怎么样生病发烧，奄奄一息，顿时心头一软，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怎样也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