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的气管和喉骨已经暴露在空气里了,但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缓慢修复,按照这个速度,估计再过几分钟,伤口就会完全消失。

看到安西娅走进来,奥马尔·沙克蒂睁开眼睛,眼中混杂着得意和怨恨。

“你们……无法……呼呼……杀死我。”奥马尔·沙克蒂说道。

他一边说,鲜血一边从气管里面断断续续喷出来,在只有一只蜡烛照耀的昏暗房间里,诡异又渗人。

“……”

嚣张是吧,老娘专治各种嚣张。

安西娅踹了一脚奥马尔·沙克蒂,轻笑一声,态度比奥马尔·沙克蒂还要有恃无恐。

“死不死不要紧,只要你感觉到疼,那就足够了。”

“仔细想想,你不死对我来说更棒。”

“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用你来泄愤了,只要哪天心情不好,就跑过来折磨折磨你,割你几刀肉。”

“而等到我哪天厌倦了……”安西娅充满恶意的一笑,慢悠悠说道:“……我就把你装到一个有孔洞的黑铁棺材里,再在外面缠绕几道锁链,让人丢进大西洋海里。”

“猜猜到时候你会怎么样?”

“你会不会被一直沉在黑暗的海底,忍着海水灌满肺部的窒息痛苦,然后这样过上几百年几千年都没人发现?”

“你!”

奥马尔·沙克蒂得意不下去了,他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,惊惧的表情一闪而过。

而安西娅脸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