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地方照旧是付平常来的饭庄,这家饭庄的辣子鸡做得很地道。孟温被z大录取的时候来过一次,那是谢师宴,饭桌上只有付平和师母于梦婷。师母是个喝酒历害的,三个人说得高兴的处,喝起酒来都没个分寸,她只记得自己悲伤的和两人说着自己的伤心事,说道情深处,还忍不住落了泪,师母抱着她一起哭,接着就是无数次的推杯换盏,最后,据付平说三个人都喝断了片儿。她第二天是在醒来时是在酒店,要赶高铁,她走得急,所以到最后她也不知道那个送她去酒店的好心人是谁。
付平领着三个人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的包间,于梦婷提前到点好了菜,看见四人进来是一阵怪嗲,“等等等,花都等谢了,又没堵车。”
付平放下包,讨好的赔了个笑,“学校临时叫开会嘛。”
“肉麻死了,”付晚晚白了他爸妈一样,坐下就动起了筷子,“快吃吧,我要饿死了。”
付平又拍了他一巴掌,“没规没矩的,没大没小的。”
“小温,你坐我旁边来。”于梦婷朝她招了招手,她急忙坐了过去。
吃饭到一半,于梦婷从脚边的袋子里拿出一瓶国酒,“饭饱要酒足,今天谁都不能跑啊,要不是你们仨在,我可舍不得喝它。”
为了配合自己老婆的热情高涨,付平急忙开始摆放杯子,一边放一边朝三个年轻说,“年份原浆,我馋了好久她都不给喝。”
“别了吧,我开车,”付晚晚大口吃着肉,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于梦婷扫兴的“嘁”了一声,倒了一杯酒递给孟温,“小温的酒量我是知道的。”
孟温苦笑的点点头,接过了那杯酒。她都酒量其实并不算好,谢师宴那次不过是倾诉欲在作祟,她才强忍着喝了那么多。
于梦婷转向曲寂宣时,语气变得和蔼起来,“小曲要喝一点的哈,今天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