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员二十出头,明显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状况,被夏竹逗得面红耳赤,结巴道:“年初刚来。”
夏竹瞅着对方的窘迫,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觉得他职业生涯最难熬的就是此刻了?
“嗳,别气了啊,我跟您开玩笑的,甭往心里去。下次见面,我指定规规矩矩的。”
夏竹不忍心嚯嚯,眉眼弯弯宽慰。
警卫员红着脸,刻意忽视夏竹柔声细语的调戏,态度恭敬地敬了个礼,给两人放行。
那模样活似唐僧西天取经到了女儿国,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勾进去了。
夏竹被他逗得乐不可支,走之前一直说下次见。
目睹一切的许默不动声色地打量两眼被夏竹调戏的警卫,他微抿着嘴唇,平静深邃的眼眸里渗出不易察觉的冷意。
似蜜蜂蛰了下,没什么伤害,却痛感明显。
夏竹没瞧见这一幕,也没察觉到许默的异样,她弯腰重新钻进车里,心平气和地往家属楼开。
大院不少年轻人都搬出去了,如今剩下的都是念旧的老人,夏竹看着从小长大的地方,心头冒出诸多美好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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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默融入大院孩子群的过程并不容易。
他长得秀气白净,行为举止跟他人一样斯文,做什么都规规矩矩,还有洁癖,怕脏怕不卫生,平时不爱打架,也不爱玩弹珠、抽陀螺,整天只知道看书学习,偶尔放松也是去市图书馆写作业,与沈行他们是两个极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