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八哥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虽然阎峰并不能从那双金色的圆眼睛里看出这种人性化情绪来。
秋八哥朝着赵二柱又靠近了一些,“你好,我叫球球,你叫什么呀。”
忽然响起的电子音把赵二柱吓了一跳,他低头看见面前的小八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是你在说话?”
“对呀对呀!我在跟你说话呢!”
赵二柱第一次见说话这么顺溜的鸟,不可思议的同时,犹豫的说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二柱叔!你要跳河吗!”他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,反正赵二柱的年纪当他叔也合适,一点没觉得羞耻。
赵二柱眼睛闪了闪,“是,被人逼着跳河。”
“哇,那你为什么不报警,这是犯罪诶!”
秋八哥脑袋歪歪眼睛眨眨,说出来的话可可爱爱。
赵二柱闭了闭眼,一边警惕着身后的人,一边说:“警察管不了的,那种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警察在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,转头就敷衍我们。”
“我们也是没办法了。”
大概是情绪压抑到了极点迫切要找一个发泄点,赵二柱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了些声嘶力竭,“他们就会敷衍我们!把工人不当人,从年前拖到年后,从年后拖到年中,我们也是有家要养的!我儿子的学费还等着我给教,我女儿的奶粉钱还等着我送回去,我媳妇儿还要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