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八哥探头探脑的用爪子在灰鹦鹉面前晃了晃,然后就被灰鹦鹉用爪子踹了一下。

“沈秋你行啊,学校学的伪装学哪儿去了?当警察的警惕喂谁肚子里去了?你可以啊,明明知道自己特殊还不懂伪装,你是等着谁把你拿去剖脑研究?”

灰鹦鹉的嗓音和八哥一样带着特有的电子调,出口的话更是无比严厉,严厉到秋八哥直接炸毛。

经年记忆浮上脑海,他仿佛回到了昔日的警队,在战友老大哥们的注视下,被师父拧着耳朵拎到办公室。

师父手里的本子敲的桌面震声响,中年警察单手叉着腰,衣领有些歪,一边敲桌子一边看着年轻徒弟气到语塞。

半响后,中年警察狠狠怼了下年轻徒弟的脑门,“你是怎么想的啊?你在学校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是吧!你是哪个教官教出来的?你回去问问!你去问问!进入警队第一个命令是什么?!”

年轻徒弟缩着脑袋,眉宇间尚见青涩和稚嫩。

“一切听从指挥。”

“你还知道啊!”中年警察一掌下去,桌子仿佛都要散了,骂声更是震耳欲聋。

“那你听没听?啊!听没听!你说你,你行啊,秋秋你很好啊!你干的真好!”

“进入大队第一个任务就敢擅自行动!”

办公室外的警察们听着里面激烈的痛斥声,你推我我推你,最终推了林良出来。

那时候的林良老大哥还很年轻,意气风发。但是面对他师父的时候,面上也带着小心翼翼。

轻轻敲了敲门,再清清嗓子,“老幺啊!你这么做是真的不对!三天小黑屋,一万字检讨,不写完你就别想再出任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