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常年保驾护航,将帝企鹅幼崽驱赶下海的阿德利企鹅来说,驱赶帝企鹅是对他们来说非常简单的举动。

但他们完全没意识到现在面对的这只帝企鹅,完全不能用平常眼光来看待。

所以当几只还不到生育年龄的年轻阿德利企鹅听从长辈吩咐,张起翅膀试图驱赶帝企鹅的时候。

年轻的帝企鹅十分不客气的将他们全都叨了一遍。

尽管围攻的阿德利企鹅有五六只,可年轻的帝企鹅丝毫不惧怕,左边一翅膀,右边一翅膀,尖嘴再往上叨一叨,很快叨的年轻的阿德利企鹅们哭爹喊娘,「啊啊啊」惨叫着逃跑。

敌人和我方武力值相差较大,阿德利企鹅们败下阵来。

打也打不过,赶又赶不走,频繁失败的阿德利企鹅们逐渐放弃针对这只年轻的帝企鹅。

算了算了算了,他们不和年轻鹅一般见识。

几个阿德利企鹅们纷纷转过身,用屁股对着帝企鹅。

这场针对只持续了三天就完美结束。

第四天的时候,沈秋提着嗓子等了许久,等到晚上考察队离开也没见阿德利企鹅们有动静,就知道接下来应该就能相安无事了。

企鹅球悄悄吐出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

饿了快一个星期,阿德利企鹅如果再来围攻他,他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住。

低头看了眼肚皮下的企鹅蛋,沈秋默默祈祷小家伙赶紧出来。

他饿的慌。

大概是听到了养父的心声,孵蛋的第七天,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,一直毫无动静的蛋在肚皮下轻轻滚动了下。

企鹅球正闭目养神,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肚皮下的企鹅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