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曼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, 她只能用困惑的眼神求助宋语冰。
宋语冰也笑了。感谢她的好闺蜜,在经历过刚才那样激烈的生死追逐之后,她还能适时贡献出一个笑料,让宋语冰重回到这个荒诞的世界。
“他说他不是医生,”宋语冰解释,“他是兽医。”
秦曼:“…………”
为秦曼包扎好脚上的扭伤后,那位英俊的兽医又体贴地嘱咐了她几句,然后便离开了。
宋语冰扶起秦曼,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拐杖,搀着她向着她们的小屋走去。
她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一路上,整个营里“戒备森严”。这个禅修营的氛围本来是平和、安静的,但外人的突然闯入,就像是给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,打破了这里长久以来的宁静。
营员们不论男女老少,自由组成小队,在村里巡视,保护着他们的共同家园。
她们走入熟悉的小木屋里,明明这里是这么简陋,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,但秦曼却莫名觉得,这里给她的安全感远胜她这辈子住过的所有五星级酒店!
她单腿蹦着坐到自己的地垫上,摸出手机,立刻开始检索关于关夫人的信息。
这里信号非常差,一个链接往往要数分钟才能打开,秦曼越看越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