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道声音同时传来,前者声音发颤,听上去很委屈的样子。
后者趾高气昂,有种得理不饶人的既视感。
谢舟双眉拧到一起,“乔橙这便是你的教养吗?做了错事也不认错?”
乔橙不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,她背脊挺得笔直,手指下意识扯上毛衣衣摆,反问谢舟,“我们相处了五年,你对我就连这点信任也没有吗?”
“你真就觉得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么?”
贺绵绵偷瞄了谢舟一眼,见他似有松动,忙说:“学长,对不起,我就不应该来这里,惹得你和嫂子吵架,真的很抱歉。”
她越卑微,反而衬得乔橙越不可理喻。
谢舟整个人好像是浸润在冰窖中,出口的话冷得不行,“我和绵绵认识多年,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。”
绵绵,绵绵,绵绵。
他大抵是忘了,早上他们在一起时,他也曾对着她唤过这两个字。
这才一天的时间,这两个字已经不是她的专属了,它成了另一个人的。
心像是被刀绞过一样,痛到无法呼吸,她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攥紧,冷声说:“她不是,所以我就是。”
乔橙太过熟悉谢舟,看他神色便能猜出他心里的想法,她轻哼一声:“既然你不信我,我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。”
话落,她转身离开。
谢舟抬脚欲追她,被贺绵绵挡住了路,“学长,我脸肿了,你能陪我去医院看看吗。”
她脸确实肿了,还肿得很高,这样回去肯定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