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在舟上歇一歇,安安神,我把蓬舟划回岸边,咱们在本地寻家医馆,找医师给你看诊一下,确认一下身体情况吧。”叶鹤衣提议道。
江小采抿唇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和小腿,没觉得身体有任何异样。
不过为了安叶鹤衣的心和她自己的心,她还是颔首答应下来:“行,我喉咙还疼得厉害呢,就算查不出别的,开些润喉的汤药也好。”
就是辛苦采摘来的新鲜莲藕她割舍不下。
她想办法往自己的乾坤袋里塞了一部分,至于乾坤袋空间塞不下的部分,她在靠岸后,向租船给她们的船夫买了个布袋装。
由于她先前的状况像身体的隐疾发作,叶鹤衣几乎将她视作易碎品,哪里敢劳累她,迳直将装得鼓鼓囊囊的布袋扛起,用空着的手牵住她,往路人指点的医馆方向去。
“我不是那么娇弱的人。”江小采想和她分担着扛布袋,没获准,瘪瘪嘴嘟囔地说:“许是几次出水入水,身体没适应冷热变化才晕了一阵吧,你不用太紧张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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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去医馆寻医师给江小采仔细检查完,果然什么都没能查出来。
医师说江小采健康得很,江小采躺了一会儿精神有所恢复,也肯定地向叶鹤衣说:“我觉得我也好得很呢,别担心了。”
叶鹤衣将信将疑地点头,还是向医师问起近期饮食上是不是该有什么忌口。
中年医师摸着山羊胡子,想了想正准备开口说些常聊的养生之道,就被江小采瞪圆眼急急打断了。
“不许忌口!我身体健康为什么还要忌口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不许吃辛辣生冷对不对,不行,我才采的藕呢,炸藕不刷辣能吃吗!”
叶鹤衣瞧她能为口腹之欲争,算是相信了她不是硬撑,轻轻笑出了声,将诊金留下,道:“好嘛,你要真觉得身体没有问题,我们这就去找家可以借厨房的饭馆,也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