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弄心起,沈檀松开手,任由衣襟往下,“弟弟,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好。”
她欲言又止:“你平时……都怎么解决?”
陆鹤然不吭声。他嗅到了这个问题的危险性。不是回答会不会令她不满意的那种危险,而是不管怎么回答,都会让自己受一遭苦的危险。
譬如此刻,他还什么都没说呢,就有隐隐抬头的趋势。
调整好坐姿,陆鹤然模棱两可地答:“和普通人一样解决。”
“普通人啊……”沈檀道,“普通人可以靠自己,也可以靠别人。”
她笑眯眯地问,“你喜欢哪种?”
“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的话,我喜欢和你。”一直被她牵着脖颈,偶尔也有了叛逆精神。陆鹤然盯着屏幕里的她,视线游离在修长漂亮的脖颈一段,管不上控制自己的身体了,破罐子破摔地说:“我也没跟别人试过,但是就是喜欢每次进去被你咬住的感觉,还有你越试图往后退,越是会咬的本能。”
没想过顺从的小狗会反咬,沈檀猝不及防,被他直白的话激得一阵发麻,不自觉地并拢腿。
“那你呢?”陆鹤然顿了顿,声音沙哑,“喜欢听文明点的还是粗俗点的?”
沈檀不语,微烫的耳垂彰显她对那番露骨表达的喜爱。
陆鹤然了然,直白地说:“之前一直都没讲过。高中到现在,十几岁到二十几岁,我在梦里干了你很多次。”
双腿贴在一起,沈檀为自己玩弄的心感到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