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白天江敛说迟来的真心比草贱这样的话,祝嘉会的神情又颓了下去。
她无精打采地放下筷子说:“我吃饱了,有点困,先回去睡了。”
江敛察觉她情绪的异样,看了一眼,问梅姐,“她下午回来心情不好吗?”
梅姐摇头,“没觉得啊。”
顿了顿,梅姐走到江敛面前,低头委婉地暗示,“少爷,您有时太冷静了,祝小姐肯定是觉得您不够在意她。”
江敛:“……”
江敛从小没有得到太多情感上的支持和共鸣,一直很独立,因此在面对祝嘉会突然莫名的失落这件事上,他相信了梅姐的谏言。
江敛便也没再继续就餐,让人把桌子收拾了后,上了楼。
敲开祝嘉会的卧室,房里却已经熄灯,一片漆黑。
江敛走到祝嘉会床边坐下,“怎么了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找到祝嘉会的手并牵住,按揉她手心,“不开心?”
祝嘉会微顿,闷闷说:“没有。”
江敛打开床头的小灯,见祝嘉会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又拉开最上面的被子,像哄小孩一样说:“我没有不在意。”
祝嘉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疑惑地露出头。
“事实上是我很在意,在意到去首尔的时候就跟节目组要来了最后一期的母带,提前知道你没有选任何人。”
祝嘉会:“……”
祝嘉会愣怔地看着江敛,他脱了白日里的西装外套,干净的衬衫敞开了几个扣,一边说着话一边揉着自己的手心。
明明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却莫名温柔得要命,惹人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