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激将法已经对我无效了。”祁渊轻飘飘的说道。
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,祁渊还会被金毛犼激到,跟着他到演武场比试着玩玩,不过很快祁渊就腻了。
腻了,自然就对激将法彻底免疫了。
更何况,他来这里是为了看观音的。
可不是跟傻神兽舞刀弄枪的。
但是他的观音尊者呢?
想到那位许多天不见踪影的菩萨,祁渊轻叹了一口气,抬手摸了摸额头中心的金色印记。
那日,那只由杨枝露化成的金杜鹃,在将惠岸带到他面前之后,就涌进他的额间化成了这一枚印记。
用人间的话来说,这就是他与观音定下的一种契约。
祁渊撇了撇嘴,总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。
特别是一直没有见到观音后,这种感觉就更甚了。
想到这,祁渊揉了揉头发,顿时有些哀怨的坐在石阶上,他问金毛犼:“你说,观音大士他每天都在忙什么呀,怎么都见不着人。”
“尊者的事,你少管。”金毛犼理所当然的回道。
祁渊冲着金毛犼勾了勾手指,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,示意这思想比他还简单的大个子坐下来:“你们经常见不到观音尊者,都不会想他吗?”
金毛犼还没有回答,另一道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:“尊者喜静,多数时候都会在莲花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