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宇的妈妈是一个农村妇女,黝黑的手拍着儿子的肩膀:“快谢谢许叔叔。”
宋宇接过钱的手擦着许父的手背。
许烬在后面看着父亲略带嫌弃的眼神,父亲皱眉离开,去外面洗手,他的父亲一直是这样伪善的人。
第二次见面,宋宇已经成了混混,许烬高三来到这里。他听外婆说,宋宇的父亲赌博欠债进了监狱,挺可怜的孩子。
许烬对这种事情漠不关心,他自己都处在地狱之中,哪里还管得了别人,也就是外婆心大心善,时常给宋宇送些吃的。
他帮忙送过几次,一来二去,两人成了多次见面的关系。
但许烬对宋宇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印象。直到高考结束,他总是在陶桃的口中听到宋宇这个名字,他觉得意外,渐渐又觉得这个名字很烦。
陶桃口中的宋宇倒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她说宋宇大谈梦想的时候像是在发光,他哼笑着怼她,她就不满地瞪他。
其实他知道,陶桃从不吝啬对别人的夸赞,她像是有一种特异功能,无论什么样的人,她总能夸出花来。
他一直觉得自己非良善的人,他很讨厌陶桃夸宋宇,更讨厌陶桃跟宋宇接触。
他自私自利,对陶桃有强烈的占有欲,他觉得陶桃只能是他的,眼里应该只有他才对,第一次他有了强烈的危机感。
因为宋宇,他们没少吵架。
酒吧侧门也有服务人员到这边抽烟,他们聊着今晚的湿身秀,许烬抽了半根烟,只觉得太吵了,他碾灭烟,一身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