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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丽的人,就算面露忧愁也不会显得愁苦,反而会平添几分让人心碎的忧郁之美。

血色的法衣此时也没了应有的庄严,反而衬的青年的皮肤白的带了几分透明感。多了几分朦胧之美。

只可惜,唯一有幸见到的旁观者此时却没有欣赏美人的心情。

“能请您不要摸鱼,认真工作一会儿么,我的大主教。”年轻的随员觉得自己的心都硬生生被这位大主教熬的苍老起来。

行行好,这么忙的情况下就别对空伤感了。

“尤安。”站在窗前凝视天空的青年突然开口。

“什么?”

“你说……娜娜现在会不会已经想我了?”此时的席尔维斯特·维特巴赫并非是那个名震星域的血衣主教,而是一个担心年幼女儿的‘父亲’。

“……”

“她好久没有出去过了,这次又没有阿默陪着,她会不会害怕?”

他越是说,就越是担心——将‘担心过度’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
“……”

尤安·瓦西里想要静静。

他暂时不想跟犯病了的上司说话。

不,应该说,就算想跟病人讲道理也没用——毕竟他有病,就是不讲道理也没办法。

他吸气,呼气,再吸气呼气,重复了三次之后,才开口:

“娜娜大小姐才走了两个小时不到——还有,您有时间想这些,倒不如赶紧把眼前的问题都解决了。这样才好接娜娜回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