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个忙着收拾残局，一个忙着吞食云母恢复状态——失去碧海海水的云母本来就活不了了，妮哈雅就十分大方的把它给了鱼干先生做顺水人情。

注意到娜娜的视线扫过浴室，少女善解猫意的拍了拍娜娜的爪子，安慰道：“云母没了碧海海水活不了多久的，死了的云母就跟死水母没什么区别，也不好看。娜娜你别心疼，回头我给你找更好的。”

虽然娜娜还没碰过，但这海水和云母实际上已经是娜娜的东西了……觉得不高兴也是难免的吧。

妮哈雅又捏了捏娜娜毛绒绒的爪子。

“抱歉娜娜，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”

本来以为只是捡个小乐子，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的大麻烦——虽然也挺有意思的，但终究还是害的娜娜没了海水和云母可以看。

当妮哈雅整理完手上的东西，抱着娜娜坐在床边等着某人来接她们的时候，一直紧闭着的浴室的大门被从内打开了。

刚刚还一副只剩最后一口气样子的鱼干先生自己走了出来。

虽然还是瘦的夸张，但看起来好了很多——至少他已经能自己走动了。虽然下半身还裹着那破破烂烂的黑布，无法判定那双腿是恢复了人腿的模样，还是仍然保持着鱼尾的外观。

“穿上这个吧。”少女随手丢过去一件外套——那是她从那个不知名的袭击者身上扒下来的。她已经用设备检查过了，上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
“谢谢。”声音嘶哑的鱼干先生也不扭捏，结果那件灰黑色的外套就套在了光裸的上身上。灰黑色的外套和破破烂烂的黑布围裙的组合虽然很丑，但也比让他赤身裸体要好。

虽然哪个选择都逃不开一个丑字，但有衣服裹着总比裸着看起来要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