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月叹了口气:“然后她就回来了,当时信就在我手上,我想,反正都撕破脸了,不如把事儿做绝了,然后我就问她,她这个小男友知不知道她妈妈有病。”
陆渊冷笑一声:“年纪小小,倒还挺懂怎么戳人肺管子。”
郝月别开眼,脸上却没有多少后悔:“我家里就是做餐饮的,我知道我以后肯定也会干这行,要是被她传染了,我的前途就完了,所以我当时觉得她真是太可恨了……反正就破罐破摔了呗,我们把话都说了,到最后她哭了,一把把信从我手上拿走就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了?她没说她去哪儿?”
“这事儿我们没有乱说,我们真的不知道,她当时跑了,我们都希望她别回来,所以也没追。”
“所以……她并没有收拾屋子?”
“……屋子是我们收拾的。”
沉默许久,郝月轻声说道:“因为那些日子我们陆续做了一些事情,想让她离开宿舍,她走之后,我们怕她找辅导员,所以就把她的东西都收拾了,然后……也是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吧,把她很多小东西,像是水杯之类的都当垃圾扔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倒是不怕接触她得乙肝了?”
陆渊笑笑,眼睛却是冷的:“既然希望她一去不复返,为什么第二天一早还会报警?”
“还不是江茗,嘴巴说的狠,胆子就这么点,没出息。”
郝月翻了个白眼:“之前洪语茵从来没有整晚不回来,第二天一早,我们看她床上没人,江茗怕了,说怕我们做的太狠,洪语茵出去干了什么傻事,最后就上报了辅导员,报了警。”